我对最近中国新民间音乐情况的看法
安迪保尔
似乎“入乡随俗”这概念在骨子里不告诉某人他应该在某个地方如何发展人际关系,而是令某人明白不同地方的元素(包括地方的环境本身、文化、宗教、人等) 有哪些因果关系. 其俗语也包含其他的意义, 如要激励自己发展跨文化交际能力。
很可能这样建立人际关系或者进行某些活动,可以达到相当灵活而有生动感触的情况。 至于我想讨论一下在我个人的生活中最关心之一的音乐活动的事情,我在中国的艺术环境中,和与其他人互动之后,产生了哪些想法、 看法和变化,因为它令我重新理解这俗语的意义。从国际音乐观点而言, 中国边界内/外的音乐文化资源一定比较丰硕,不是乐器的多样性,就是唱歌技巧的多样性。 至于作为愿意获得更多音乐技术技巧的学习者可以认为这环境比较适合。虽然我还有许多未知的音乐领域, 但是第一次来到中国以前,我已经比较熟悉中国的边疆音乐(尤其是新疆和蒙古地区的)的特色而它使我有很深刻的兴趣而再来到中国探索它的决心, 结果一次旅游改变了我人生的方向。
第一次来中国旅行时(3年前) ,在一个闲适的夏日午后,我漫步在北京市鼓楼东大街上。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很有特色的酒吧,称作疆进酒。 我注意到那天晚上会有一个特别的演出,我非常有兴趣,因此晚上我就去了。我听到了崭新而真实的民间音乐!到目前为止,这场演出是我在中国遇到的音乐活动里最有特色的之一。这场即国际化而且又跨民族的演奏团队——Panjir乐队(پىنجىر)囊括了新疆来的音乐家以及欧洲来的音乐家。旋律,和声,配器都是相当复杂而超越典型世界音乐的结构。它使我有了更广阔的视野,又让我感受了中国新音乐的特色。我从没有这样经历!从没见过这样的乐队!那个乐队是在中国多么独一无二,然而正因为它的独一无二,使我如今有了新的观点就是中国已经也有后现代音乐。
后来,因为那一天的经历,我回美国以后,想到北京可能还会有那种风格的音乐活动,所以两年前,我又回北京来了。而目的就是为了在中国长期留下来研究并参与此类音乐文化活动。从那之后到如今,我一直在北京生活着。 关于在上面提出的音乐方面思想,我在这里生活两年, 和与不少的专家讨论民间音乐的问题, 还认为“崭新而真实民间的”为新民间音乐的定义这件事有意义。 虽然我母语不是汉语但是还认为其说法有独一无二的意思。因为我了解为了资格为民间音乐,需要人要用讲至少一个当地文化的事物,而且有之前时代的某些具体的贡献。自然地作曲这种音乐与意识上故意地作曲这种音乐有很大的差别,但是意识到其概念使音乐家资格做国际新民间音乐。也可以称作其活动跨民族音乐(艺术)罢。 中国的生活,使我有机会和认识另一个国家的人们以及其他国家来的音乐家,拓宽了我原来对 “民间音乐”这概念的含义的认识, 而且使我有更多知识和经历,进而更坚定地相信我的看法一定有道理。
我发现,在中国国内/外, 一般来说,全球化意识形态下的人们听到有民族味道的音乐,或者看到某种外形有民族特征的乐器,大多数人(包括我)很自然要问哪个民族的? 哪个地方的民谣? 或者要是和现代或者国际风格有融合元素的话,在很多场合,人们要问这是哪个世界音乐乐队? 诸如之类的问题很多。原来我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特别国际化的观点,但是长时间以来,我一直认为很少有真实的跨民族音乐。但是,如今我的看法改变了。我认为这些想法和相关术语分析都反映世界的现状。中文和英文“民间/Folk”的有相关的意思与用处。这两个词的用法差不多; 就是在国内/外大多人认为它的概念与“非流行音乐”有关,而且具有比较传统的风格吧。我发现这些词有一个特别的“国际级”矛盾,其结果就是它令很多人重视最时兴的流行歌曲。我也存在这样的倾向。但是我愿意通过更多发展来超越这种行为。比如虽然意外的例子,但是也许一些人觉得用最近的风格与设备而翻唱民族的民谣的乐队是100%“新民间音乐”, 或者“新民乐”。但是因为他们没有自己创造歌曲而是翻唱其他音乐家的歌曲所以我认为不能资格为新民间音乐。但是还得问为什么似乎我有不太一样的观点,或许是因为人们忽略了 “民间”这个词的过程(Process)方面,而只在看它的产物(Product)。一来他们没有创作自己的歌曲,二来他们的音乐的主旨也有一些特别的族的优越感(我曾经间接采访了一些乐队的代表人)。虽然我很高兴看到人在这个全球世界鼓励自己当地过去的文化产品,但是, 这些能不能作为真实的全新民间音乐呢?我的看法是这样:我认为如果有更多人和上面一样改变自己对这词的价值感,在国内/外也许会很容易出现或者也许自动产生更多“新民间音乐”。 达尔文的进化论包括重要的部分,关于多样性,在于生存的根本重要性。关系到以后的社会的发展有多么丰富多彩的音乐家。此外, 凡是用这种价值观来看与商业世界的关系,发达国家这个概念的人也要开始更坚定地怀疑它所谓的先进性. 我想按照上面的价值观和很多民族或者说很多地方的人继续交流并更多把握此类的实践问题,而参与发展和创作更多崭新而真实的民间音乐的活动是人们的想像力和表达方式丰富。但是其实上,是否人要先听音乐直接决定是否欣赏?很难使人先重视音乐制作的过程之后评价它的真实性和价值。可能音乐专家才有手段理解而得出之类的想法。目前,我打算在民族大学继续探索这问题的实体并出去演出而研究。